愛情你我他_傅硯行的喜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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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硯行的喜歡 (第3/4页)

不顧一切的節奏,追逐著那帶有自毀性質的瞬間高潮。他要用這種方式,把自己也變成那些汙染你的人之一,用一件沾滿他jingye的制服,來宣示他那遲來又可悲的、虛假的佔有權。

    那扇緊閉的保健室大門,他曾以為是隔絕他視線的屏障,現在卻像是透明的。

    他想起了那一次,他被陸寒晝叫去拿一份學生心理評估報告。他敲了門,裡面沒有回應,但他能聽見細微的、壓抑的聲音。出於一種連自己都無法解釋的預感,他沒有再敲,而是輕輕轉動了那扇沒上鎖的門把手,只推開一道細縫。

    那道細縫,成了他永遠的噩梦。

    他看見了你。你看見白語珩,那個總是帶著溫柔笑意的保健老師,正用膝蓋強行分開你的腿,而陸寒晝則在你身後,按住你雙手,低頭在你的頸側舔舐著,像在品嚐獵物。白語珩手裡拿著一支注射器,正緩緩將那粉色的液體推進你的手臂。你的眼神渙散,臉上是淚水與潮紅交織的絕望。

    他只看了一眼,就因巨大的衝擊而猛地關上了門,背後著門板,心臟狂跳得幾乎要從胸腔裡炸開。他甚至忘了呼吸,直到陸寒晝開門的聲音響起,他才像個被抓住的小偷一樣,狼狽地轉身逃離。

    「啊啊啊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終於從傅硯行喉嚨深處爆發出來。他全身的肌rou都繃緊到了極點,手中的制服被他捏得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那個畫面,你那雙失去焦距的眼睛,比任何凌辱都更讓他痛苦。

    他知道自己徹底瘋了。

    在巨大的痛苦與扭曲的慾望交織下,他終於到達了崩潰的邊緣。灼熱的液體洶湧而出,瞬間浸濕了他手中的制服,也弄髒了他自己的手。他癱倒在床上,像一具被抽空靈魂的軀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角的淚水終於無法抑制地滑落,混入汗水中。

    他毀了。不只是你,還有他自己。

    另一個畫面,像滾燙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他的記憶深處。那是個無人的體育課後,他忘記了帶課本,折返教學樓時,路過了cao場邊那面高高的圍牆。

    他聽見了聲音。

    不是歡笑,而是一種被刻意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嗚咽。他停下腳步,鬼使神差地靠近,從牆頭的縫隙望了出去。他看到了你,和那個總是一身黑外套、眉眼帶著桀驁不馴的賀準楓。賀準楓把你按在粗糙的水泥牆上,你的裙子被掀起,制服襯衫的鈕扣崩開了幾顆,露出底下被揉捏得發紅的肌膚。

    賀準楓一邊粗暴地進出,一邊在你耳邊用惡毒的低語嘲諷著,而你只是徒勞地抓著他的手臂,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劇烈地顫抖,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他就那樣看著,看著賀準楓在你體內釋放,然後粗暴地替你拉好裙子,像丟垃圾一樣轉身離開。

    獨留你一個人,癱軟地靠在牆邊,緩緩滑坐到地上。

    傅硯行的身體開始無法控制地顫抖,這次不是因為慾望,而是因為一種冰徹骨髓的寒意。他不是不知道,他全都知道。他知道每一個侵犯過你的人,知道他們是在何處、用何種方式,將你一點點推入深淵。

    而他,只是個可恥的窺視者。

    他猛地坐起身,看著自己一片狼藉的手,和那件被弄得一塌糊塗的制服。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強烈的噁心感直衝喉嚨。他衝進浴室,趴在馬桶上劇烈地乾嘔起來,彷彿要把臟腑裡所有髒東西都吐出來,但除了酸水,什麼也沒有。

    他癱坐在冰冷的磁磚上,水龍頭沒關緊,滴答、滴答的水聲,像在為他的懦弱與無能,敲響喪鐘。他終於承認,他比那些強姦犯更骯髒,因為他們奪走你的身體時,他卻親手扼殺了自己救你的最後一絲可能。

    那面單向鏡。

    這三個字像一把鑽頭,直接鑽進傅硯行顱骨,粉碎了他所有僅存的喘息空間。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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