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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 (第2/3页)

乎是立刻衝了過去,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我…我是她哥哥,她怎麼樣了?」

    醫生沒有立刻回答,他看了一眼手裡的病歷板,嘆了口氣,才用一種近乎宣判的語氣,緩慢地說:「病人情況非常不穩定。我們做了緊急處理,但她的生命徵象持續在走下坡。」他頓了頓,抬眼看著薛之森渙散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說:「她的昏迷指數…只剩下三了。」

    「三」這個數字像一颗子彈,精準地擊中了薛之森的最後一絲理智。他整個人猛地向後踉蹌了一下,臉上血色盡失,瞳孔因極度的震驚和恐懼而縮到最小。昏迷指數三…那是深度昏迷,是腦部功能嚴重受損的徵兆,意味著她隨時都可能…

    「不…不可能…」薛之森無力地搖著頭,喃喃自語,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像是在祈求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

    而一直站在遠處的傅硯行,在聽到那個數字時,身體也明顯地僵住了。他陰沉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裂痕,那不是內疚,而是一種被背叛的、混亂的震驚。他精心佈局的摧毀,從未預料過會走向這樣一個…無法挽回的終點。他毀掉的,似乎不只是妳,還有他自己對這場遊戲的所有掌控。

    醫生看著薛之森那副即將崩潰的模樣,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同情,但他知道還有更殘酷的事實必須說明。他深吸一口氣,語氣變得更加嚴肅。

    「還有一點…很重要。」醫生皺著眉頭,繼續說道:「我們在檢查時發現,病人的身體狀況…遠比我們預期的要差。根據她過去的病歷顯示,她患有白血病,長期以來應該都有在服藥控制。」

    白血病例幾個字像一道驚雷,狠狠劈在走廊裡每個人的心上。

    「什麼?」薛之森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猛地抓住醫生的手臂,像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白血病?妳說謊!她…她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病!我完全不知道!」

    他對妳的一切了如指掌,卻從未聽說過這件事。這個被隱藏的秘密,比昏迷指數三更讓他感到絕望和窒息。

    站在人群後方的白語珩,臉色也瞬間變了。他立刻轉頭,視線如利劍般射向傅硯行。那眼神充滿了質問與憤怒,彷彿在說:「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對一個身體已經這麼差的人做了什麼?」

    傅硯行在聽到「白血病」三個字時,整個人都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他腦中一片空白,所有關於懲罰、嫉妒、毀滅的瘋狂計畫,在這個殘酷的疾病面前,都變得渺小又可笑。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在玩一場能掌控一切的遊戲,卻從未想過,這個遊戲從一開始,規則就是殘酷到超出他理解的。他不是在摧毀一個玩具,他是在…將一個本就脆弱的生命,推向了真正的深淵。他臉上最後一點血色也褪去,那雙總是充滿算計的眼睛裡,第一次浮現出純粹的、無邊無際的恐慌。

    醫生深深地看了薛之森一眼,那眼神裡混合著職業性的疲憊與對生命的惋惜。他沒有多做解釋,只是用一種近乎無奈的聲音,說出了最殘酷的判決。

    「我們已經盡力了。現在能做的,只有維持生命徵象…你們…做好心理準備。」他頓了頓,視線掠過薛之森身後那群呆立的男人,最後又回到薛之森臉上,「去跟她做個告別吧。」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腳步聲在死寂的走廊上漸行漸遠,留下那扇門,以及門後無盡的黑暗。

    「做…告別…」

    這幾個字徹底擊潰了薛之森。他抓著醫生白袍的手無力地滑落,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頭,癱軟地靠在牆上。他無法理解,幾個小時前還在家裡任性的meimei,怎麼突然就要…道別了?白血病?為什麼他從來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個人默默承受了這麼多?無盡的悔恨與自責像潮水般將他淹沒。

    江栩野、黎湛曜、賀遙凜幾個人在原地站著,臉上盡是震驚與茫然。他們從未想過,那些肆意施加的所謂「玩笑」與「懲罰」,竟會成為壓垮一個生命的最後一根稻草。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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