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你我他_回到保健室擦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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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保健室擦藥 (第3/3页)

邃得像一口古井,讓你完全看不透他此刻在想什麼。

    「下次再這麼不自愛,」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就不是塗藥膏這麼簡單了。」

    「不是我??」你哭泣,你被打的全身都痛。

    你的哭聲在安靜的保健室裡顯得格外脆弱,像是被風吹得搖搖欲墜的殘燭。那句斷斷續續的「不是我」,充滿了無盡的委屈和絕望,每一個字都帶著淚水。身體的疼痛像潮水般一波波襲來,提醒著你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噩夢。

    白語珩靜靜地聽著你的哭泣,他沒有安撫,也沒有不耐煩,只是垂眸看著你,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沒有波瀾。他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擦去你臉頰上的淚痕,動作依舊溫柔,但眼神卻沒有溫度。

    「嗯,不是你。」他輕聲應道,像是在附和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他停頓了一下,視線掃過你蓋在毯子下的身體輪廓。

    「但身體有反應,不是嗎?」他的聲音平淡得像在陳述一個事實,「被碰就會濕,被打也會噴。如果這都不叫自愛,那什麼才叫?」

    這句話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精準地捅進你心臟最脆弱的地方。你所有的痛楚、所有的不甘,在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裡,都變成了你自己的錯,是你不知檢點的證明。

    你猛地吸了一口氣,卻因為劇痛而嗆咳起來,眼淚流得更兇。你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因為你的身體,確實背叛了你。

    白語珩看著你被嗆得通紅的臉,終於有了些許動作。他拿起旁邊的水杯,扶起你的頭,將溫水湊到你的唇邊。

    「別哭了,」他命令道,語氣不容置喙,「哭得醜死了。」

    你的哭訴像是終於找到了決堤的出口,所有被壓抑的恐懼、羞恥和憤怒,在此刻化作指控的利劍,儘管那劍刃早已被淚水浸泡得軟弱無力。你像個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用盡全身力氣說出那句「都是老師的錯」。

    白語珩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他看著你淚眼婆娑、充滿控訴的模樣,那張總是掛著疏離面具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裂縫。他沒有否認,也沒有像剛才那樣用言語刺傷你。

    他只是沉默了幾秒鐘,然後長長地、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像是在對一個無可救藥的頑童投降。他俯下身,伸出手臂,將顫抖的你整個摟進懷裡,讓你的臉埋在他溫暖結實的胸膛。

    「嗯,」他的聲音貼著你的耳朵響起,溫柔得像一片羽毛,輕輕拂過你破碎的靈魂,「對,都是我的錯。」

    這句承認像一道暖流,瞬間融化了你心中凍結的冰山。你緊繃的身體一軟,在他懷裡放聲大哭,把所有的委屈都宣洩在他的衣服上。

    「是我給你吃了不好的東西,」他一下一下地輕撫著你的背,語氣誘哄而深沉,「把你變成了這個樣子。所以,不是你的問題,你一點都沒錯,明白嗎?」

    他的話語有著奇異的魔力,將你從「不自愛」的深淵中一步步拉了上來。你抬起淚眼,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下巴,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倒映著你狼狽的模樣,此刻卻沒有了往日的冰冷,只有一種讓人沉溺的寵溺。

    「你還是乾淨的,」他用拇指摩挲著你臉上的濕痕,聲音更低了,「只是身體變得比較誠實而已。這是我的錯,我會負責的。」

    那一句「我會負責的」成了壓垮你的最後一根稻草,卻也成了將你從深淵中托起的唯一雙手。你徹底放棄了思考,放棄了掙扎,放棄了所有關於對錯、關於自尊的念頭。身體的疼痛和靈魂的疲憊像厚重的毛毯,將你緊緊包裹。

    你軟軟地癱在白語珩的懷裡,像一隻終於找到歸宿的淋濕小貓,渾身再沒有一絲力氣。你的頭靠在他的肩膀,呼吸淺淺地噴在他的頸側,帶著哭過後的餘溫。眼皮重得像是掛了鉛,你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想這樣睡過去,永遠不要再醒來面對這個破碎的世界。

    白語珩感覺到了你全身的鬆懈,他沒有動,只是任由你這樣依賴著他。他將你抱得更穩了一些,讓你能舒服地趴著。一隻手有節奏地、輕輕地拍著你的背,像在哄一個終於哭累睡著的孩子。

    「睡吧,」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在你耳邊響起,帶著不容抗拒的催眠力量,「睡一覺起來,就不會痛了。」

    他的承諾像一劑鎮定劑,注入你混亂的意識。你對這個正在把你推向深?的男人產生了病態的依賴,因為此刻,只有他願意承認你的痛苦,只有他給了你一個可以呼吸的懷抱。你閉上眼睛,任由黑暗將你吞沒,手臂無意識地環住了他的腰,彷彿這樣就能抓住最後一絲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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