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彼岸無花》 (第3/5页)

不自覺地往他胸前靠，

    雙手抓住毯子，像是在試圖掩蓋什麼。

    「那種麻麻的感覺……整個人好像……有點輕飄飄的……」她斷斷續續說。

    「就是這樣，呼吸繼續慢慢地，讓它一點一點堆起來。」

    車神始終沒有加快，他知道真正的感受往往不是瞬間爆發，而是從一點一滴的

    安全感中慢慢累積，直到那條神經像是被風吹拂多次的葉子，終於忍不住、顫

    顫抖抖地鬆動了。

    這次，她沒有逃開，也沒有再次夾緊雙腿，反而主動地微微分開雙膝，身體順

    著那道持續撫摸的節奏前後擺動起來。

    與先前那種心理的釋放不同——那次像是心中鬱積的某處終於被理解，情緒鬆

    開後泛起的暖意，像是在冰冷世界中找到一個安全出口。而這次，卻是另一種

    從身體深處湧出的真實回應。

    沒有轟烈，但確實清晰。那顫抖不像情緒泛濫般失控，而是從身體自然溢出的

    釋放——一種她從沒擁有過，卻也說不出名字的安慰與確信。

    「我……我好像……裡面整個都在發燙……」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車神再度放慢了手的動作，只用掌心貼著她的下腹，輕輕壓著：「那妳就把注意

    力放在那股熱流上，好像一波波在身體裡穿過去……不要控制它，就讓它來。」

    他重新回到小陰唇跟陰蒂上，這次改用兩指輕輕揉捏邊緣，偶爾來回畫著細微

    的弧線。她的身體越來越難以控制，腿不再只是微張，而是有節奏地輕顫著，

    甚至開始不自覺地回應他的手勢。

    她忽然伸手抓住他手臂：「我……我快要……不行了……」

    車神不語，只是讓手勢更柔，更圓滑。最後那一刻，像是靜靜綻放的一朵花，

    在不知不覺中將身體開到最深處。

    法拉利低聲呻吟了一下，整個人如羽毛般沉入他的懷中，全身泛著一層細汗，

    呼吸顫抖，像是剛越過什麼不能言說的邊界。

    她緊緊抓著他的手臂，過了好幾秒才慢慢放開，臉頰貼在他的胸口，小聲說：

    「我……好像又到了……但這次，比剛剛那兩次深刻……更多了……像是整個

    人都溶進去了。」

    車神只是將她摟得更緊一些，沒有再多說什麼，只讓她安安靜靜躲在他懷裡，

    好好地，沉浸在這一場不需要言語的共鳴裡。

    他頓了頓，然後低聲說：「還有比這個還要舒服一百倍的，只要妳願意，我會

    帶妳感受更多，只要妳願意為自己綻放。」

    法拉利抬起頭，點點頭，臉上混雜著羞赧與期待的神情。但在那些被欲望與餘

    韻包裹的情緒裡，他仍然敏銳地捕捉到一絲不穩的光——像是遲疑的波紋在瞳

    孔深處輕輕晃了一下。

    那不是單純的羞怯，而是一種在心裡反覆確認後，才說出口的話語。她的期待

    有點像說給自己聽，像在試圖說服內心深處那仍不敢完全敞開的某一部分。

    他沒有戳破，只是在心裡默默地想：如果一個人真的準備好去愛，就不會這麼

    辛苦地強迫自己相信已經準備好了。

    而她此刻的掙扎，或許正是最真實的證據——她還在路上，但她願意走，那就

    已經夠好了。

    法拉利像是壓抑不住似的，忽然低聲說：「用舔的會更舒服嗎？我現在就好想

    回家……我好想你能快點舔我，我現在被你摸得全身都在燒，好難受……想要

    你繼續。」

    他看著她，微微一笑，既溫柔，也不急著應答。他知道，這個「想要」的背後，

    還藏著某些未解的結。

    車神看著她微紅的臉龐，聲音低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