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父女1v1)_一点点随笔,安娜最近实在卡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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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点随笔,安娜最近实在卡文 (第3/4页)

谁。结婚到她看来就像笑话,他们两个人都知道不可能结婚。

    秦覃放下碗讲吃完了,哥哥看了一眼她的碗,然后说放着吧、他来洗。吃饭然后洗碗,男女,开着昏黄落地台灯的客厅,中岛台那边传过来洗洁精的味道。可以是哥哥meimei的组合,但是气氛完全反了,秦覃拿出手机要玩,眼神缺失焦,她不知道要往哪里看。

    秦淮把碗放好过后看秦覃在客厅玩手机,看了一刻又知道不对劲了。她的眼睛反光在黑了屏的手机上,她什么都没在看。

    他忙忙走过去拉她的细胳膊,她转身过来果然是害怕且茫然的感觉,好像睡过了考试那样的心虚。他把她深深抱紧了,他不要她对她的病抱以歉意,如果可以,他不要这样的方式报复她。如果他真的想报复的话。

    哥哥。她低声唤他,他只是把她的下巴掰上来细细的看她。微微簇在一起的眉毛,眼睛黑洞一样充满引力。他不知道她刚刚经历过什么,他难以想象她都在经历些什么,如果每一次解离都是每一次醒来,她是不是一直都跟活在《彗星袭来的那一夜》里面一样?

    他还记得他发现她第一次会解离的时候的心情,他们正在走出火锅店,雨点砸在门口的台阶下面溅湿了她的袜子后面一点。她问了一个问题:“怎么在下雨?“

    什么?他讲,我们开始吃饭的时候就下雨了。他停了一刻继续讲,我刚刚还在告诉你我们没有带伞,就在刚刚。她迷茫的表情变成恍然大悟后的心虚,有种抱歉的样子,果然她下一句话就是对不起。他握着她的手臂,那么细的:“你不记得了?”

    怎么会,我刚刚没听到。她抽出来手臂,不自然走下台阶。他那天晚上在电脑前面几乎把鼠标捏坏掉了,后来看见一个人回复他可能是解离。什么是解离?知道了过后,他再也没办法听见她说对不起三个字了。

    她的目光越过他看向泡在水槽里面的一只马克杯,不知道是第几次打照面,她不敢问的,她不知道他拿了马克杯,她不认识这马克杯的花纹。她不认识哥哥的家具,哥哥的衣服,哥哥现在的生活,明明才过了两年。她试着把这一切当作一场大大的解离。

    秦淮要她把药拿出来,像原来那样看她一颗一颗吃下去,她缩着手坐在沙发上没说话。秦淮就站起来要翻她的行李箱,结果她的声音在他身后不真实地穿过来:“我不吃以前那个药了。我换药了。”

    哦,原来是这样。效果会不会好一点?他问她,她立刻从善如流地点头说是呀。哥哥你不知道换药的前提是要把上一种药戒掉,如果戒得掉且下一种药可以忍受。哥哥,你不知道戒药,你不知道草酸的功效,哥哥,戒药不比戒掉你轻松。

    最后还是他看着她把新的药吃下去,问了新的吃法,秦覃看见他一个字一个字拗口地念药的名字就想笑。

    笑起来就想着哭了,突然想起来心理医生说她不要把那么多希望押宝一样压在一个人身上,太重了。她从心理医生剩下的嘴唇挪动里面猜出她的自私,她的私心,太膨胀的感觉。她没有要把病愈的希望压在他身上啊,她只是希望他不要走的太远,她拉不回来,她怕他会远到连她生病也拉不回来。她不想跟他隔着玻璃。

    哥哥,如果心理医生的话是真理也没关系,如果是我一定要跟你搞在一起而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会得逞的,你说过我是一个很自私的小孩,生病了也要拉别人下水的那种小孩,都没有关系。

    (三)

    秦覃打开哥哥新准备的那间卧室门,扑面而来的阳光晒过的被子的味道。秦淮就是那种衣服永远穿黑白灰不知道时下流行款式,但是会记得那个晴天把被子放在太阳下晒很久的男人。她走进去掀开床单一角,把自己堆进被子里去,或者她正在把自己放进哥哥现在的生活里。从原来的小房间搬出去,哥哥从她原来的身体里搬出去,放进别人的身体,而她袖手旁观,而她无可奈何。

    洗澡洗着洗着她就神思飞走了,她记得这个卫生间,她能区分每一块瓷砖,哪一块瓷砖放过她和他扭在一起的手,她站在花洒下面,努力想象当时的样子。下面又流水了,而花洒也流水,通通往下流走,时间长了水就蒸发了。

    秦淮不放心她在浴室待很久,得到她的许可就推门进去,她在吹头发,浴室里全是洗发水被热气蒸法上来的味道,她如同被蒸发一样在水汽里面影影绰绰,细小腿伸进拖鞋里面,她高中过后一点也没长。

    是的,她没有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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