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場遊戲，從挑釁開始 (第5/5页)

的沈默。然而，她自己都能聽出，聲音比平時低啞了幾分，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顫。

    “去哪裡？”衛臨的聲音也比剛才低沈沙啞了許多，帶著一絲刻意壓抑的慾望和不加掩飾的試探。他顯然還沒有打算就此結束這場意外頻發的“補課”和見面，那雙灼熱的眼睛依舊在她緋紅的臉頰和微微顫動的睫毛上流連，像是在努力讀出她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

    “換個地方。”允詩閱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抬起頭，迎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語氣里帶著點破罐子破摔的、故作輕鬆的倔強。

    “啊？”衛臨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麼說。他頓了頓，沒有再多問，只是乾脆利落地轉身，走向不遠處的櫃台結賬。只是，他那看似瀟灑的背影，卻在昏暗的燈光下，透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難以掩飾的緊張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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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並肩走出咖啡店，沿著燈光昏暗的街道，慢慢悠悠地往學校的方向走。路過一個有些年頭的社區公園時，夜風吹過，茂密的樹冠在頭頂沙沙作響，幾乎完全遮蔽了路燈投下的微弱光芒，只在地面上留下一些斑駁陸離的、晃動的陰影。四周安靜得有些過分，只剩下不知名的夏蟲在草叢中不知疲倦地鳴叫，以及兩人輕微的腳步聲和呼吸聲。

    允詩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跳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背，在他微怔的瞬間，便大膽地握住了他的手，拉著他，不由分說地拐進了公園那條幾乎完全隱沒在黑暗中的幽靜小徑。

    走到公園深處一處四周無人、只有一盞孤零零的景觀燈發出微弱光芒的角落，她終於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身，面對著他。夜色模糊了他英俊的輪廓，卻讓他那雙原本就深邃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更加明亮，更加……攝人心魄。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胸腔里那顆幾乎要跳出來的心臟，聲音輕得幾乎像是在耳語，卻又帶著一絲豁出去的孤勇：“你……是想要我嗎？”

    衛臨的身形明顯地僵了一下，喉嚨里發出一聲極低極低的、帶著點壓抑的輕笑，那笑聲里，有驚訝，還有一絲隱藏的緊張：“這麼直接？”

    她沒有因為他的反問而退縮，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種鼓勵，又向前邁了小半步，進一步縮短了兩人之間本就近在咫尺的距離。他的氣息，帶著剛喝過的冰美式的微苦和淡淡的薄荷牙膏的清香，混雜著他身上獨有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密不透風地包裹起來，讓她胸口那團火燒得更旺，呼吸也變得有些凌亂。

    她微微抬起頭，直視著他那雙在黑暗中閃爍著危險光芒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問道：“那你呢？敢不敢說？”

    衛臨的眼神，在那一瞬間，徹底沈了下去，像是平靜湖面下洶湧的暗流，又像是被她這帶著孤注一擲意味的挑釁徹底點燃的引線。他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半步，後背輕輕抵在了身後一棵粗壯的梧桐樹冰涼的樹幹上，這個細微的動作卻洩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他那雙原本隨意垂在身側的手，也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隱現。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雅的鈴蘭花香，混合著她發間洗發水的甜香，像最致命的誘惑，絲絲縷縷地鑽進他的鼻腔，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幾乎土崩瓦解。

    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黏稠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曖昧的、帶著火星的張力在兩人之間瘋狂地拉扯、膨脹，幾乎要將他們吞噬。終於，他像是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極致的煎熬，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低的、帶著點挫敗的咒罵，猛地伸出雙臂，一把將她狠狠地拉進自己滾燙的懷裡，低下頭，重重地吻了下去。他的吻，熾熱、急切、甚至帶著一絲粗暴的掠奪意味，舌尖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撬開她的唇齒，在她柔軟的口腔里探索、糾纏、共舞。

    允詩閱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力度和懷抱里灼人的體溫衝擊得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矜持和理智都在瞬間被焚燒殆盡，身體卻像是被喚醒了某種沈睡已久的本能，不受控制地熱烈回應著。他的手掌緊緊地扣在她的腰肢上，掌心的熱度透過那層薄薄的T恤布料，源源不斷地滲進她的肌膚，燙得她渾身發軟。

    她的大腿根部不自覺地開始微微顫抖，緊繃的牛仔褲上，一片深色的濕痕正在迅速蔓延開來，而胸口那兩團柔軟，更像是被兩團看不見的烈焰反復灼燒著，又麻又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