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村儀錄(H)_儀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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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儀式 (第1/1页)

    

儀式



    夜色如潮,霧氣更深,整個白羽村像被一層濕潤厚重的絨布覆蓋著,悶熱而窒息。芙月躺在榻榻米上,胸口劇烈起伏,白絲巾仍緊緊纏繞著脖子,帶來微弱卻持續的壓迫感。

    她知道,今晚和昨夜已截然不同。

    身體深處,有什麼東西正在甦醒。

    胸口與下腹時不時傳來詭異的悸動,那不像心跳,更像某種潮濕黏膩的東西在她體內蠕動、舔舐、磨蹭。每當夜深人靜,她總感到有什麼從骨盆深處緩緩攀爬而上,沿著子宮內壁,輕輕刮擦她的神經,彷彿一根根濕潤粗大的手指,正循著不可名狀的意志描摹她的輪廓。她緊咬唇瓣,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像是某種預兆,正在體內等候啟動。

    ──咚,咚。──

    黎明前的濃霧中,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泉音站在門口,一如既往地身著潔白無暇的和服,只是這一次,她的身後站著兩名高大的男子——穿著白袍,露出赤裸結實的手臂與肌rou。他們沉默不語,面容被木面具遮住,只露出泛著紅光的眼瞳,在霧中筆直地站立,彷彿兩尊神像。

    「今日是妳獻身的日子。」泉音低聲說,語調溫柔卻如冰針刺入耳膜,「白神已選中妳,祂的血rou需要一個容器。」

    芙月雙腿發軟,卻無法開口拒絕。

    她明白,這就是被挑選之人的宿命。

    她幾乎走不直路,雙腿間早已濕滑。那潛伏在體內的異物依然在緩緩蠢動,輕撫著她的敏感神經。每一步,她都忍不住顫抖,腳下像踩著曖昧而潮濕的幻覺。

    她被帶往山腰,霧中佇立的白色祭壇,如夢中見過的那般靜默地等待著。祭壇四周掛滿染血的符咒與白羽,粗大的木柱上綁著搖曳的白布,如同神祇低語時伸出的舌尖。她被引至中央,衣物一件件剝落,赤裸地躺在濕冷的石板上,雙手自然地高舉,主動伸向頭頂的木樁,任由繩索將自己繫住。

    ──不是強迫。是順從。是身體的甘願。

    兩名面具男無聲地靠近,手中捧著一盆混合著花蜜與粉末的漿液。泉音俯身,將那甜膩濃稠的液體倒在芙月的小腹上,溫熱的觸感順著肌膚蜿蜒而下,流入她的恥丘與縫隙。

    其中一人蹲下,手指按在她的下腹中央──正是子宮所在的位置。

    「白神之紋,將由內向外顯現。」泉音的聲音幾乎像呢喃。

    那一瞬間,芙月體內驟然湧起一股灼熱,宛如火焰在體內燃燒,接著,一股濕潤而硬挺的異物像藤蔓般從子宮深處探出,緩緩翻動、伸展,在內壁雕刻著某種無法言說的紋樣。

    那不是痛苦,而是極度麻痺與快感交錯的感覺,彷彿每一寸被入侵的rou體都被強迫記住了祂的語言與意志。

    她感覺自己被打開了。

    不只是rou體──而是整個意識,被某種無形的膜剝落。那些逐漸靠近的男人,她無力抗拒。

    面具男身上散發出苔蘚、乳膠與鐵鏽混合的潮濕氣味,像是從地下深處爬出的東西。他們摩挲她的肌膚,探入體內,將那混合著花粉與神聖體液的濃漿,一次又一次,深深抹入。

    那不像交媾,更像某種「播種」。

    一根又一根形狀各異的陰莖緩緩推入她的體內──陰道、肛門,甚至口腔,全被填滿。她被撐開,被迫張口,卻發不出尖叫,只剩下細碎喘息與止不住的呻吟。

    羞恥在她胸口盛開,如同濃烈的花,汁液沿著乳尖滑落。

    她已不再是芙月,而是器皿。是群體的奉獻,是白神的rou身延伸。

    她沒有被侵犯──她是被「書寫」。身體成為神之經文,被逐筆刻下、銘印。

    祭壇周圍,更多面具男子緩緩圍繞,他們不語,只輪流俯身,將那彎曲濕潤的陰莖插入她已氾濫成災的入口。

    儀式持續不知多久。

    霧濃如海,空氣中只剩進出的聲響、男人粗重的喘息,與芙月斷斷續續的呢喃──或祈禱、或呻吟,無法區分。

    直到最後,她感到子宮深處一震──

    某種東西,已落下。在她體內,生根。

    意識漸漸遠去前,她聽見泉音在耳邊輕語:「從今以後,妳的子宮裡已種下白神的氣息。祂會在妳體內慢慢成長,與妳,合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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